慢悠悠,他将头探出来,摆动着贴在脑门和面颊上清秀微长的头发,水滴四散,溅到我的脸上。
我揩了揩被弄湿的脸,问道:我说的对不?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我早就认识你,我觉得你盯上了我也绝非一个偶然。
话题意外地被他打开了,并且显得有些令人费解:他早就认识我,那他应该是知道我和亡妻的关系了,或者更深一点,他亦知道我和小米的关系。
“那你为何还要配合我?”我没有表示出应有的惊讶。
“还有必要再继续遮掩下去么?人都已经死了,况且,我看你也并非睚眦必报的家伙。”看来他是受过一定教育的,这么古老的成语,我已不会在平时使用到它。
“是你报案的。”没有必要将两个问题都抛出来,可以将小米的事暂且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