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竟侮辱起我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自尊。
我想象他们在黑夜里偷情的样子。
他们光滑的身体在宽大潮湿的床上像两条淫乱的蛇一样紧紧交织;他们无耻的喊叫声划破黑暗,刺激着地球上一切还未进入睡梦的生灵。
他们会在酣畅淋漓的放纵之后谈论另外一个男人衰弱的性力么?我甚至能想象得出,她一边抚弄着他暂时疲软的下体,一边满怀鄙夷地谈论着自己的丈夫。
他们一边谈论,一边又进入第二场搏斗。
此时若有一把窄长的刀子,恰如其分地从上至下,穿透他们正好上下交叠的身体,该会定格出怎样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造型?
他们固定在那里,还保持着刚才那放松而又放荡的模样,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画面?
我不禁要快活地笑出声来。
我确实笑出声来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声从各种摆设的表面反射回来,又重新振奋着我的耳膜。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才勉强憋回去那还未完全释放出来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