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警示自己应该保持应有的克制,我最终放弃了一把窄长而造型优美的刀子,多年之前进入噩梦的并州剪重又在明暗不定的眼睑外闪烁着它根本不存在的光芒。
并州剪,我认为它在造型上并不输于一把打造精良的长刀,只是可能在实际操作时会费力一点,我至少得使用两次,而且还必须先捅入力量较强者的心怀。我怕自己会在捅进去之后又忍不住拔出来。为什么要拔出来呢?假如是你的话,你看到那根依旧生气勃勃的破玩意儿,你不想干净利落地将它剪掉?
不过,这其实并不影响稍后对另外一个人下手,因为当剪刀捅入奸夫的身体里,她的生命之流也基本凝结了,即便意志坚强的她打算发出比高潮是还要尖利的呼喊,我可以迅速地拽起床头的固定话机将她砸晕。她来不及叫喊。我紧接着用那把沾满年轻血液的剪刀去捅她的全身、、、
一切都很完美,他们罪恶的血液最终交融在一起,相互祭奠,进入永劫回复的循环。
我熟悉这个小区的所有布局。我操练了无数次,在深更半夜越墙而入,然后大大方方地先四处转悠一圈。
这里的住户太少了,一圈过来,居然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最终我会在那栋公寓门口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