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房间里只我一个人,我坐起来想抽根烟,发觉烟丢在储物柜里了,我相当烦躁,老洪和他的烟估计都进了隔壁包间。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到外面,现在几点了,手机也落在储物柜了,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打我电话,她说晚上还有事和我商量。不过我现在只想着抽烟,事情晚一点商量也一个样,我们家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我拨了下服务电话,对方张口就问我是不是要做保健按摩,我说要烟,她问了我包房号,我说不知道,就这个电话号码,你自己查查。一刻钟后,有个傻不拉几的小伙子送来一包皖烟,他记下手牌号,在房间里呆站了一会,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一时忘记了,他对我短裤看了半天,仿佛我的短裤可以提醒他什么似的。
“哦,先、、、先生,要不要做个保、、、保健、、、保健按摩?”
“你给我做?”我对他看着,他有点局促。
“不、、、不不,我给你喊个小姐来做。”
“不用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我赶出去了,若是他给我来个正规的按摩,我倒不反对。
抽了两枝烟,老洪回来了,脸上一堆肉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