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的自然不是矜持之辈,挂了电话不超过两分钟门外就有人按铃。
我的脑子里已经不再想别的东西,只想着和小陈睡觉的事。这种状态就像很多年前读大学时的那种状态,那时有个叫林兰的女人让我魂牵梦绕,她也是个促销员,我们差点就了婚,从认识的第一天起,我就只想着干她。
老洪起身开了门,门框上一边倚着一个丰腴长身的美女,她们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只裹着一件浴袍。我的心尖颤了一下,这样的一颤几乎可以将她们身上宽松的浴袍抖落。
她们进来,各自归位,小陈裸露的肩部就挨着我的鼻子,她发梢上清凉的水滴不时甩到我脸上,很舒服,很撩人,如果没有另外那一对的存在,她现在一定已被我按倒在身下。或者不应当这么急切,应该花点时间调情,就从她的头发开始,一直到她的脚踝,脚趾就免了——假如气味不佳,那整晚的热情就一下子被破坏殆尽。
四人既未聊天,亦未打牌,只是沉默,仿佛都在默默等待着有个人提出令大家都感到满意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