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上前,迎接她的吻,她的舌头如同蛇信一般灵活而贪婪,似乎要将我生命的唾液全部吸干,我的下体紧贴着她那正等待着野兽涉足的芳草池塘,温热的泉眼潜伏在塘底深处正借助一股火山喷发的态势往外耸动,手中的乳开始膨胀,掌心鲜明地感觉到那最初害羞的樱桃迅速成熟。
“老梅,我的诗人,啊,啊,快点给我。”她的声音发抖,夹带着生不如死却欲罢不能的痛苦呻吟,“啊,我受不了了,求你进来吧。”
我感觉很不对劲,我的大脑里热血涨涌,但下身却一片平静。
我想重试一次,但无论如何,先前的刺激场景无法再现,我甚至只能将自己因为激情消退而逐渐变弱的注意力集中到小陈臀部那颗黑痣上,也许是因为这颗黑痣,我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我刚才血脉喷张的激情显然是真实的,我闭上眼,脸贴在她的屁股上,房间里未开空调,那臀部已经变得冰凉,小陈还趴在椅背上,粗重地喘着气,她娇小的头颅低垂着,喘气声变作失望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