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电话，妈妈的声音听得出有些焦急，等到我说在九华山，果如其然，她的声音平和起来，说上山好，她也想上山呢，问我什么时候回家，不过立即又改了口：要是欢喜，就多待几天吧。我说，也许明天就回，叫她不要担心。
“是啊，你都四十岁了，我还担心什么呢？”
我其实记不起自己确切的年龄了，也许是四十，也许是四十一，但也许还只是三十九，但这都无关紧要，我老了，我突然记起昨晚的事，是的，也许就是因为我老了。
在清新的室外，我就变得心平气和起来，不跟女人做爱，或者说和她们做不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既然回归，我的生活还得一本正经过下去，找点事做，总不能靠妈妈养活吧，妈妈比我还老呢，我已经对将来不抱任何幻想，但你得安心地活下去，就这么简单。
往回走时，我才想起跟大李约好今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