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刚好手头有十万块钱,加上小白馈赠于我的不义之财,大概可以凑个数了。”
“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有40万了,老洪和大李各筹30万,100万,足够,资质这一块我帮你找人搞定,呵呵,往后就等着数钱了,不过兄弟,为了你,我可是冒了下班的危险啊。”
我明白亮子是真心帮我,但我又说不出感激他的话,只心里暗想:不管今后如何,我会还他这个人情的。
第二天亮子又找洪、李二人商议,事情就这么初步定下来了。
我其实不想说关于生意上的事,我觉得一个故事里掺入生意经就失去了被阅读的意义,工作上的事也一样,几年前我是参加过工作的,关于那一段生活,我也告诉过大家,但我谈及自己工作的时候很少。故事总在“正经”的生意之外。
事实情况或许是这样的:但你还有生意经可谈的时候,你就绝不想谈生意经;当你无事可做、穷困潦倒之时,生意经就会占据你意识的全部,这里的生意经是广义的。
我不清楚自己的生活中还会不会出现某个让自己身心专注的女人,我想应该还会有的,否则我这篇故事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我可不想花整个篇幅去描述基站代维和他人的情史。但是,九华山那晚发生的事,让我有些担忧。这种担忧越来越厉害,折磨得我终日不安。我几乎忍不住要将这事拿出来向亮子、大李甚或老洪倾诉了。
在那些眼巴巴看着他们挽了性感风骚的陌生女人扬长而去的夜晚,我差点就钻进了秀水路的潜行者酒吧。
然而我不可能再重新端起酒杯,就像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坚硬而自信地插入女人的身体。
我想再试一次,但又因对失败的预想而退缩不前,直到有一天,我真的将这种焦灼不安告诉了老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