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倒一杯就够了,我戒酒有几个年头了,你喝吧。
她的目光放射出惊奇,仿佛是觉得一个世俗之人怎么可以拒绝这样美好的东西。
琥珀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晃动着,在她优雅的手上——这手,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它曾为各种身份各种年龄甚至各种肤色的男人事务性地戴上安全套,你能想象么——蛊惑着我隐藏在内心深处嗜酒的因子。
若是在从前,还未戒酒的岁月里,我的唇在轻轻凑向面前这位浑身散发出慵懒气息而不失迷人优雅的女人的唇时,它能不带着撩人的酒味?
但我已经戒了,虽然算不上戒除一种恶习,但是若重新沾上酒精,那就好比是对自我的一种背叛,是对属于男人的一种隐忍的自尊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