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走过去。
她慢慢闭上眼睛,仿佛是在怀想从前的某段岁月。
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饱满而修长,白皙而光滑,由上而下,从前至后,没有一毫瑕疵,谁会认为这是一具受尽无数男人玷污的躯体?谁会认为那渐渐溢出甜蜜汁液绣帘掩映的洞口曾经有无数枪炮的凌辱?谁会认为她的颤抖——她那近乎感动的颤抖——是来自于一场满意的买卖?而谁又甘于在这样一个对手面前自动投降?
我们拥抱,接吻,她以沾有红酒的舌头探寻着我干渴的口腔、挑逗着我僵硬已久而今终于舒展的舌,她发出时缓时促的吟哦,她的舌头下移,掠过我的颈项,游上我的胸膛,缭绕于我慢慢硬挺的乳头。她双手扶住我的髋部,身体慢慢下蹲,她那柔软甜蜜的唇终于停驻在那无法忍耐即将扬起的武器上。
我的内心充盈着激动的喜悦,企盼着更汹涌的欲望之血注入那根眼看就可投身战斗的长枪,然而她又调皮地离开了那儿,胸部贴紧我的大腿慢慢往上,像一部超级压路机带着一团火碾过我开始发烫的皮肤,当她身体站直,脚尖踮起,用细密的牙齿咬住我耳垂的时候,我们跃跃欲试的下体正好严丝合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