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一眨眼就过去了,我并没有去看妈妈,而是回到了出租屋。
推开院门,抬头便可见葡萄架上已飞染几点零星的绿,但墙角的花还是枯枝簇着败叶败叶拥着枯枝。开了房门,那败叶就被一阵风卷到室内,落得到处都是。
房间里静静的。难得一见的阳光过了正午开始慢慢倾斜,照到床上。床很宽大,被子被单都是新买的,看起来很温暖,但是床太大了,便又显得很寂寥。
我躺下来望着灰白的天花板。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原本应该去看看妈妈,但是小白一个电话,又教我不想去妈妈家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似乎一种叫人犹豫不绝的选择摆在面前,我有点迷惘。当然你们都知道,我说的选择,并非在去看妈妈还是不去看妈妈之间。
已经过了饭点,我感觉不到一点饿,只是口渴。我用电水壶烧了壶开水,然后坐在窗前,喝着水发呆,窗外是院子,再外面就被院墙挡住了看不到,抬眼是阳光。我突然觉得我很不喜欢白天。我将窗帘放下,屋子里顷刻暗下来但又逐渐变亮,白天变得无穷无尽的漫长,我想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