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一边调酒一边淡淡道:“听说西铁路那个事情你做绝了!还拿了人家的东西!”
刘光彪一口气把酒给干了道:“这次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想问问您怎么办?”
西铁路是我们这边一个很大铁厂的简称,那个铁厂临近铁路,又在这个城市的西边,所以叫做西铁厂,上个礼拜听别人说那里出了事,警局把周围都封锁了。
“你跟你爹可差远了!下手之前不好好想想,打了一场没有准备的仗。”秦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刘光彪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道:“来一瓶最烈的酒!”
我不知道哪种酒烈,看了酒罐子一眼,刘光彪喊着道:“给我拿一瓶151朗姆酒!新来的使着就是不顺手。”我刚准备拿,秦叔轻轻道:“看能的你!给他拿一瓶青岛啤酒就行!”
有叔在自然是听叔的,我把酒启开递过去,刘光彪也没说啥,我在一边卖酒两只耳朵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梅虎一下子干了半瓶,道:“秦叔!当年您是我父亲手下的诸葛亮,现在您给我出个法子呗!您说应该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这时候吧台上面来个几个顾客,秦叔在一边默默的调酒,一边在皱着眉头,两人一句话也不说,不出五分钟秦叔调好了一杯鸡尾酒,让我端给顾客,然后又默默的调了一杯,又让我端给另一位顾客,这时候才缓缓道:“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
刘光彪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怎么送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