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捅人的时候可能是激愤、可能是愤怒、可能是恐惧,但我捅贱狗的时候只有迷茫。
我就那么一刀捅了下去,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捅了人。
然后是贱狗的惨叫,他被我捅中了背脊,一下子趴在了宛儿身上,血液冒个不停。
我浑身都在颤抖,刀子也没力气拔出来。那些供体被吓到了,终于恢复了一点灵魂,他们不敢靠近了。
贱狗鬼哭狼嚎,他特别彪悍,竟然又爬了起来,跟头野牛一样冲向我,用头狠狠地撞在我脸上,我鼻血长流,视线也模糊了。
宛儿爬起来就跑,她哭叫着跑了出去,然后大叫着朱姐。
朱姐终于意识到了事态严重,她拿着一条铁棍就跑了过来,挨个敲了那些供体,然后去敲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