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反手拔刀子,一拔出他就彻底倒下了,血流一地。
朱姐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她有些发傻。我差点晕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贱狗就在我眼前流着血骂我:“操你妈逼!”
朱姐将铁棍丢了,她慌忙地打电话给老白,然后又在老白的骂声中打电话给王胖子。
王胖子就在附近待命,十分钟过后他就来了,晃着一身肥肉出现,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弟。
王胖子和那个小弟将贱狗抬走了,说是要找李医生看看,应该没啥大碍。
我彻底懵了,一阵阵后怕袭来,浑身都在冒冷汗,手指也抖个不停。
朱姐将那些供体赶了回去,然后骂我:“你干什么?捅刀子啊,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她又跑去跟老白打电话商量对策,我牙齿打着颤发抖,宛儿跑了过来,她将门关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