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起来活动了一下,想想贱狗本就是该死的东西,捅了就捅了,有什么大不了。
我就出去透透风,结果朱姐也出来了,她煲了稀饭,正黑着脸喝。
我看了看她,她冲我弯弯手指:“过来。”我过去了,她连续喝了几口粥,然后才开口:“贱狗被你捅了一刀,虽然是皮外伤,但他闹得不行,说要报警,大家一起死。”
我吃了一惊,朱姐还是冷着脸:“他已经放弃卖肾了,他现在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买家那边也在催,本来今天就该去交易的,但贱狗受了伤,必须修养一段时间。他又不肯卖了,估计买家那边也会怨恨我们。”
我沉默不语,心知事情麻烦了。我不得不讨好朱姐:“那怎么办?那家伙要强奸宛儿,我一时冲动。。。。。。”
“所以说你愣头青,看吧,白帮了那个家伙,惹了一身骚,她肯给你草么?”
我不想质疑宛儿,我就问到底要怎么办?朱姐不废话了:“我们跟贱狗谈好了,他计数的一万块算了,他依旧能得到两万,还有你卖肾的钱要给他,我们会先替你支付,等你卖了肾直接扣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