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急得不行,不少街坊也过来询问,原本都打算进洞房了的。
父母又打电话给女友家里人,问东问西,谄媚着笑脸,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然后第二天,女友一家就开车来找我了,大家脸色都很不好,不过没人发飙。
我父母忙洗干净了手,有些紧张地跟城里人说话,女友则来哄我,她说婚宴钱他们家出就是了,反正也不多。
我动动嘴唇没吭声,我很迷茫。
“你就是冲动,婚宴顶多也就几万块,我们会收到很多礼金的嘛,你亲戚,我亲戚,到时候就回本啦,那么小心眼干嘛?不要闹了,净让人家笑话。”
女友语气很温柔,我觉得自己很贱。其实我根本没勇气不结婚,我的确就是冲动闹闹,一旦她软了,我就得继续犯贱。
“你看看我肚子,宝宝快出生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女友让我摸她的肚子,我迷茫地摸着,然后像是被刺了一下猛地缩回了手。
女友问我怎么了?我脸色发白,我想起了宛儿的疤痕,那个恐怖的月球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