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成熟地跟女友商量这件事,现在我们有孩子了,很多事情不能自以为是,必须考虑很多东西,我不希望女儿在农村生活,她在城里生活更好。
但女儿坚决不同意,好像女儿不是她的一样。
“你就是不想你父母受累,婚后你父母一毛钱都没给,全是我父母给的,现在让他们照顾一下女儿都不行?”
我没心思跟她争论,最终我只得同意,像丢番薯一样将女儿丢给了父母。
之后的七月,我重新回到了北京。
北京的天气是死沉死沉的,我半年没见到这样的天了。
我去找朱姐,她差点认不出我来。我说我就是那个大学生,她脸就黑了:“滚滚滚,没你份了。”
我打量了一下臭烘烘的房子,里面东西不多,供体的痕迹也不多,显然供体依旧很少。
那个我和宛儿曾经住过的房间空着,临近厕所实在太臭了,至今没有供体愿意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