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狐疑看我:“我们不会轻易招人,一切要稳,你就是路边一个傻逼,我们都不认识,不会招你。”
“我是大学生,我认识很多校友。”
朱姐眼睛亮了亮,我心思越来越沉,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我有想过去找份普通的工作,但我却提不起那个心思,就好像我四分之三的生命丢在这里了,所以我要来这里拿回来。
“我先问问老大,我们的确什么都缺,但不会冒险,以前招的人都是老乡或朋友,你一个外来小子我们信不过,要不你把肾割了吧,这样加入的几率大很多。”
我说我不卖肾,我家里有女儿和老婆。朱姐骂了一声,打电话给她团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