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霞分床睡了,她睡床我睡地板。还是在一个房间,睡前也还是要说很多话。
然而我内心长久以来的恐惧被激起了,我害怕陈霞的一个肾在某一天突然崩溃了,那她别说北京梦了,连做梦都不安生。
我没敢跟陈霞说我的担忧,我只是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干活,什么家务都留着给我就是了。
她说我真是能闹,不过也喜滋滋地答应了。
过了半个月后,陈霞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她这样应该不会出事,我也放心了不少。
而朱姐也回来过一次,她竟然带回了三个供体,简直让人佩服,看来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哄骗男人。
她问我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儿。我说一切都好,供体也很听话,就是黄毛已经堕落得不成样子了。
对于黄毛我并无愧疚,硬要说愧疚的话也只是对于他的父母有些许不安,而黄毛不出所料地堕落,我也是无法阻止的。
朱姐已经看不上黄毛了,她回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黄毛甚至都不知道朱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