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霞跟我只是朋友,她在北京也安稳了,推销干得不错。
“哦,你连陈霞都不要了啊,看来她要独守空房了,真惨。”
我说你别闹了,她又问我老婆和孩子咋养?在老家工资可很低的。
这里普通工作一个月两千左右吧,的确太少,根本无法提高生活品味,不过还算勉强,反正我不养小敏,我就养女儿。
我让朱姐别唧唧歪歪了,反正我不想去北京了,她真急了:“你这害死我啊,老白身体已经不行了,以后基本就是我一个人找供体,我还得给老白治病,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我有点同情朱姐,但没心软,我不想再参与卖肾团伙的事了。
我就说好好保重,朱姐这次是真急得要哭了,她第一次流露出了无助的语气:“老白好像要死了,我得弄钱给他治病,我要去找供体,你不帮我,供养地就要被别人拿去了,老大不会理会老白的。”
我心中一怔:“被别人拿去?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