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摆酒送行,让供体饱餐一顿然后送走。
王胖子翌日来接人,我今年第一次见王胖子,他还是那副拽拽的模样,对人冷冷淡淡的,话也不爱多说。
不过他问多了我一句,问我要不要跟单。这个所谓的跟单其实就是“护送”供体去医院,以前老白总是会跟单的,我觉得没啥意义,难不成供体半路还会跑了?
但我闲得蛋疼,这供体又是在北京医院割肾的,我寻思了一下答应跟单了,去看看热闹也好。
王胖子就让我上车了,上了车后我才知道王胖子为啥让我跟单,因为这个供体晕车,车子一启动他就吐了,王胖子肯定早看出苗头了。
我暗自发苦,这家伙昨晚吃了那么多,今天肯定要全部吐出来。还真不出所料,车子走一段路供体就吐一段路,最后他终于不吐了,车子里已经臭不可闻,他脸色也苍白一片,跟腹泻了似的。
王胖子一直不吭声,他根本不理会供体,全部让我来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