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她织好了给谁穿?不会是自己穿吧。她的毛衣可不像织给女人的。
她冲我坏笑:“给你穿啊,五十块就好,跳楼价了。”
我说我才不要这么老土的毛衣,她顿时气鼓鼓的:“真不要?”
我说真不要,她就不理我了:“我还不给你呢,总会有人爱穿。”
我暗笑她闲得蛋疼。
翌日我照旧去朱姐的房子里看看,供体们都没啥事儿,二狗那家伙在冲厕所。
我说你咋又冲呢?不嫌累啊。他说那些人刚回来不久,全都撒尿不冲水,他只好来冲了。
我不得不承认二狗在干这种活方面有一手,如今这屋子里的空气已经清新太多了,甚至很难闻到臭味,而以前可是足以把人熏死的。
可是有啥用,二狗一旦走了,这屋子还是会恢复原样。
我不想理会他,自顾着看电视好了。二狗闲不下来,冲完厕所去拖地,拖完地擦桌子,总要找事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