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起来,这个陪酒女有些诧异地转头看我:“老板。。。。。。”
接下来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我像一个做着梦的人,梦到了一直渴望的东西,但我却不敢伸手去抓。
我鼻子无法抑制地发酸,然后更加猛烈地咳嗽,陪酒女起身就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宛儿。。。。。。”
她颤了一下,又坐下了:“瞧你人模狗样的我还认不出了,臭屌丝穿什么西装嘛,真是的。”
她干冷地打趣道,视线看着桌面上的骰子,我发觉只是一瞬间她手心就满是汗水了。
我忽地默然,我想我该怎么办呢?我见到宛儿了啊,但没有感动、没有喜悦,只是老板和陪酒女在这里见面了。
我再次咳嗦,宛儿将烟头熄灭了,她抽回了手,视线依旧没看我:“你发达了啊,竟然跑来这种地方消遣,很贵的哦。”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失魂落魄,那是一种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
我又伸手拉她,宛儿还是抽开:“你干嘛,一张死人脸。”
我哽咽起来:“我们出去说吧,这里声音太吵了。”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起身往外走去。我跟在她后面走着,这一路上有三个男人搭讪她,还有一个醉醺醺的酒鬼摸她屁股,她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