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发生什么,我也很冷,我将手放在口袋里,跟宛儿走了出去。
外面更加冷了,宛儿重新掏出一支烟来,她目光看着马路对面的高楼,一言不发。
我看地面又看天上,然后我夸张地哈了一口气,白雾在夜里消散,南方比北方更冷。
宛儿转身看我,她的情绪已经不易觉察了:“你过得还好吧?”
很平常的话,我点头,她又抽了一口烟,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能感受她轻微的难堪。
我从来没想过见面会是这样,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冷得打哆嗦,冷得流鼻涕,而宛儿则一口又一口地抽烟。
难堪的沉默持续了许久,宛儿烟也抽完了,她叹了口气:“你走吧,我得工作了。”
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宛儿,你跟我走吧。”
她看看我,然后露出很难形容的浅笑:“你个傻逼,你想养我啊,滚吧,坏我生意。”
她头也不回的进酒吧,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她很强硬地甩开,我嘴唇颤抖着:“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她吸了口气又叹气,转身往街尽头走去:“去我租房吧,你怎么还是那么不成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