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摸,她直接放下了衣服:“我没事儿,又不用干什么活,一个肾过得好好的。”
宛儿还没沦落到老白那种地步,我松了口气,但这根本高兴不起来,我深信宛儿总有一天会变成老白那样。
我低下头默然,我找到宛儿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睡一晚吧,明天就走吧。我回酒吧了。”
宛儿起身要走,我本能地拉住她,她回头看看:“还想说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宛儿要挣脱,我死死抓着不放:“别干那种事了,很伤身的。”
她说就喝几杯酒而已,伤什么身。我鼻子又酸了,这种时候很难像一个男人一样,我只能拉住宛儿,我很愧疚和伤心地看着她。
她抿抿嘴又坐下了:“你摆这张臭脸干啥呢?我就当个酒托而已。”
我吸吸鼻子:“当完酒托呢?”她愣了一下,视线看向别处:“成熟点吧,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狗屁,有时候总得服侍臭男人的。”
我特想哭,现实把人逼到了死角,四面全是铜墙铁壁,你连挣扎都不能,只有咆哮,但咆哮也只是震破自己的耳朵而已。
我哈了口气,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声音也打颤了:“当初你说你绝对不会当小姐的。。。。。。”
宛儿沉默不语,她又默默地吸烟,然后轻轻地咳嗦,我想抱她,但不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