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佩服朱姐他们这帮人的,卖个肾搞得风生水起,动辄几十上百万,小屁民得吓傻。
我就说那祝你们赚多多钱吧,别玩脱了。朱姐似乎真有点担心玩脱了,但她直接忽视这个问题。
她说如今人手变动很大,团伙里新来了一个主刀医生,也踢走了两个吃白饭的废材,一切都精简起来。
主刀医生都来了,那么以后真是一条龙服务了。我说你们牛逼,啥时候给我涨工资。
朱姐立刻不高兴了:“你一个打杂的能有多少工资?我们团伙里的核心成员个个都要分钱,那个新来的主刀医生啥都不用干,就等着开刀,每次都有五万,我和老白加起来才五万,我心里还不平衡呢。”
一个人顶两个人工资,这也是太赚了。我问那个医生什么来头,朱姐说不太清楚,就是老大千辛万苦请来的,听说以前是别的卖肾团伙里的人,经验老道。
这是挖墙脚啊,不给多点钱如何能行?我笑话她小气,她还抱怨:“除了核心成员还有打杂的,徐州那边还有几个医生跟我们是一伙的,他们每次也要分走一两万。”
我仔细想想,他们团伙的成员似乎浮出水面了。
团伙老大负责统一调配人手,朱姐和老白负责找供体,王胖子负责运输,那个主刀医生是别墅里镇场子的,徐州的医生负责打下手和护理,另外还有受体中介没见过,那个家伙应该是常年混迹于肾移植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