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处境很别扭,我应该是来这里服侍他的,可我不想服侍他。
他喝了一口水后就起身了,杯子随手递给我。我忙接过,觉得这杯子很恶心,我不想触碰。
“跟我来吧。”他往楼下走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只能跟着。
他先到了三楼,然后看着那些手术设备,脸上颇为满意的样子:“人就是在这里被割掉肾的,你感受一下。”
我心想我感受个毛啊,又不是我割肾。我继续干笑着站着,他摸了一下那些设备,脸色很难形容,然后他去二楼。
我赶紧跟着去,二楼是病房,可能也有一些休息室,我还没搞清楚。
不过这主刀医生明显清楚,他指了指一间关着的房间:“那是护士室,有人割了肾在病房里养着,你就要当护士。”
我说我知道的,他的破嗓子还是干瘪瘪的:“那就好。”
之后他就没啥说的了,他似乎很有威严,而且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毒,我一直觉得他这种人心里是恶毒透了的。
朱姐跟我说过,要跟他打好关系,说不定能捞到一点好处。
我就自己找话说:“医生,怎么称呼您?”他很怪地笑了一声,随手拍打病床上洁白的床单:“他们叫我瘦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