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徐州的几个医生到了,他们都认识,全是相互介绍来的,当然也只是外围打杂的,主刀医生还是瘦术刀。
他们一到就要开始割肾了,王胖子也没走,像是还有事情要做。
那个供体吓得不轻,但他也不敢走,就是看我,几个医生全都围着他,麻醉药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我也很怕看这种场面,我只能下楼去了,等结果吧。
王胖子在楼下抽烟,我过去找话说:“医生都靠谱吧?”
他说靠谱,不靠谱瘦术刀不会要。
我看了楼上一眼,总感觉心惊肉跳的。
我心惊肉跳是有理由的,因为我不相信瘦术刀,我感觉他有种报复社会的倾向,我就觉得他会随时给供体一刀,这想法让我不寒而战。
但我还是想多了,手术结束后供体没有出现生命危险,肾也顺利取出来了。
然后一个医生捧着一个小箱子下来了,这箱子应该是放在病房里的,我一直不知道有什么用。
王胖子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箱子然后放入了车内。我说这是什么,他瞟了我一眼:“储肾箱。”
我立刻感到一股恶寒,忙不看那箱子了。我说要运到哪里去?他说去受体医院,换肾手术我们搞不定,只能把肾运过去。
我就没问了,王胖子上车:“你招待好他们,我得赶紧把肾运过去,明天我再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