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明白,他就带着那个装肾的箱子走了。徐州的那几个医生陆续下来,看起来挺轻松的,他们还有说有笑的。
二楼和三楼都有休息的地方,我就去给他们准备房间,然后我看见瘦术刀了,他在手术室里走动着,安安静静地收拾他的手术设备。
那个供体还躺在床上,应该是麻醉效果还没过。我偷偷去一看,供体腰部那里都是血色,尽管已经处理过了,但血迹掩饰不住。
我立刻觉得肾疼,这他妈造孽啊。我就不敢看了,瘦术刀却开口:“以后你照顾他,等他能走了就让他走。”
我说我不会换药换绷带,而且还要拆线吧。他说这些他会做,我只需要负责他的吃喝拉撒。
那还好,我可不是护士。
这一晚上别墅里就很多人,但依旧冷冷清清的。那几个医生不搭理我,瘦术刀也不搭理我,而他们相互之间也不搭理。就如同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干什么,然后避开这种心知肚明一样。
翌日王胖子果然来了,我估计现在受体都必须来北京等待了,不然肾根本不能及时送过去。
王胖子留了两万块给我,然后接走了那些医生,别墅里又只剩下我和瘦术刀,还有一个受伤的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