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体已经不流血了,但他动弹不得,还在低低地哀嚎。
我想过去看看他,又怕瘦术刀不乐意,岂料瘦术刀率先起身上楼:“弄他上来,免得死了。”
他看都没看一眼那张银行卡,似乎毫不在意。我说您的卡,他背负着双手,弯腰驼背地上楼梯:“我不记事,你给我收着吧。”
我吃了一惊,让我收着银行卡?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绝对不是信任我,我实在很难理解他,不过他让我收着我就收着,赶紧揣自己兜里了。
然后我去扶供体,他双手都按住伤口,眼泪鼻涕全出来了,脸上还肿了一片,话也说不出。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扶他上楼,他走一下就痛得要死,我又不好背他,最后终于挪上去了,楼梯上全是血滴。
瘦术刀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的东西也准备好了,要重新给供体缝合伤口。
我扶供体进去后就不敢多看,只听到供体在惨叫,惨叫声让我浑身发麻,尤其是肾那个地方,肉是真的在轻轻抽动,如同冬夜里无法抑制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