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很明显已经怕他了,乖乖地不敢动了。瘦术刀把设备都弄好,然后端出了他的手术刀,他慢悠悠地套好手套,手指在二狗肾的位置抚摸,二狗起了鸡皮疙瘩,神色恐慌地看着我。
我没敢看他,去穿好了护士服,戴好了手套和口罩,瘦术刀指使我拿麻醉药,得给二狗来一针。
我手脚很僵硬,瘦术刀却也不急,他一直摸着二狗肾那个位置,似乎觉得特别有趣:“棉花、酒精、针筒。。。。。。你不用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我捣鼓着这些,还把酒精给洒了,但瘦术刀还是慢悠悠的:“等你熟悉了再说,不用急不用急。”
他像一头野兽,在慢慢地享受猎物,而我则是他的捕猎工具。
最后我终于折腾好了,拿着针筒脸色发白,瘦术刀阴沉沉地安慰我:“别慌,这个打进他静脉里,他就会做个好梦,醒来就看见钱了,你说多幸福啊。”
我不理他,二狗看着针筒发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