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赶紧上车,两辆面包车先后离开。瘦术刀则带供体上楼去。
我打后视镜里瞄了一下,瞧见楼上有个人下来接供体了,是个女的,看来那是新的护士。
我没空多打量新护士,跟着王胖子就去机场了。那几个医生每当有肾割的时候就坐飞机来北京,王胖子则去接他们,一切都安排得有条有理的。
我尽量记住路线,以便能独当一面,但短时间内恐怕还不能独当一面。
接了医生我们又回了别墅,王胖子这才安定下来,而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我有点担心小茵,不过王胖子明显比我想得多,他直接跟医生们嚷了:“明天再割,晚上路不好走,我通知受体那边等明天。”
这绝逼是他的临时主意,他为了不运肾。瘦术刀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徐州的医生就叽叽歪歪:“不是说今晚割吗?”
王胖子挥手:“改主意了,你们先睡一晚吧,别墅里有休息室。”
他们就不叽歪了,没啥意见。
王胖子二话不说就开车回去,他都不理我。我也要跟着他回去,岂料瘦术刀蹲门口笑眯眯地招呼我:“小茂,想念我了不?”
我心说想念你大爷,老子看见你就烦。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我点头哈腰,说您还好吧。
他轻轻点头,满脸皱纹跟树皮一样:“挺好,就是不太自在,我这老家伙消受不起啊。”
我说消受什么?他咧嘴一乐:“女人。”
我皱皱眉,只见那个女护士慢悠悠地下楼来了,她身材很高挑,衣着也挺暴露了,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