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第一次了解了卖肾的后遗症,以前我也曾怀疑过,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没有过问,就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地里。
现在宛儿将我的头一把揪了出来,我心里立刻七上八下,怕得不行。
我要结婚了,还要工作养家,有父母还会有孩子,这些都是我的压力,我恐惧成为“阳痿的人”。
宛儿让我离开吧,反正又不是不能走,老白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我迟疑着,不死心地开口:“或许是因人而异,毕竟人有两个肾,老白还是挺强壮的,他们一帮十几人都卖了肾的。”
宛儿表示不信,但她也拿不准,或许是为了安慰我,她说但愿吧,我隐约感觉到宛儿其实不想我走,我要走了她肯定会很难熬,如同我不愿意她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