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分惊讶,宛儿有点难以启齿:“传销所里的人很多都跟贱狗一样,还有人半夜爬起来对着我打飞机,真是恶心。”
我惊诧半天,然后选择相信她:“好吧,我跟你在一起,不要怀疑我对你有图谋啊。”
她呸了一声,将书丢了过来:“慢慢学吧,日子还长呢,有空跟你讲讲传销所的事。”
日子的确还长,说不定我们还要等好几个月。但目前这种日子不长,准确地说,第二天这日子就变了。
贱狗不去通宵了,因为他彻底没钱了,朱姐也不肯借钱给他。他没有办法,只好整日整夜地待在租房,蹭吃蹭喝。
而且像是多诺骨牌效应一样,贱狗回来了,其余供体竟然也回来了,他们落魄而狼狈,只剩下吃饭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