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不得不开会:“已经没钱借了,只有再卖出一个肾才有钱借,都给我安分点儿。”
贱狗坐在地上看电视,他头发枯黄,脸上都是油光:“该轮到我了吧,老子等了三个月了。”
朱姐没好气:“看运气,老白回来再说。你就算卖了肾也没啥钱了,你记数记完了。”
贱狗扭头看朱姐,一脸都是淫笑:“都花在你身上了,啥时候给操一下?”
朱姐懒得理会他,反而看了看我和宛儿。我跟宛儿总是在一起,现在也在门口看书。朱姐似乎很不爽,那贱狗顺着朱姐的视线看了过来,淫笑更甚:“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个小姑娘,妹儿,跟哥哥玩啊。”
我敏感地察觉到贱狗说这话的时候在场的其余供体都抬了抬头,那些供体有的在睡觉,但大部分也在看电视,他们都看了过来,丢了灵魂的眸中有种野兽一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