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贱狗就哈哈乱笑,跟疯了似的:“麻痹的,老子终于可以走了,我家老娘肯定都饿死了!”
朱姐也有点欢喜:“别高兴了,去洗个澡吧,脏兮兮的看着烦,小心王胖子骂你。”
贱狗这回罕见地不顶嘴了,哼着小曲儿去厕所洗澡。其余人则继续要死不活的,但空气中流动着欢乐的气氛,不知是不是错觉。
我忽地觉得大家都是可怜人,只不过他们可怜太久了以至于有点不像人了,我没权看不起他们。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点转机就让人心态不同,但尽管心态不同了,他们还是我的敌人,我还是害怕贱狗。
当晚朱姐去买了只鸡,做了顿好菜。她说这是惯例,有人走了就送他一程,如今割肾的也就她还这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