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在离开的前一晚不贱了,他也精打细算起他的钱了。
其余供体都相视无言,大家都不想跟中介撕破脸,但有人要出头,大家都很乐意跟随。
朱姐显然气得不轻,她也拍桌子:“咋了?想造反?你说说,你借了多少钱?买了我多少内裤?还有吃喝拉撒,还有住宿,你待了三个月,以前跟你说好了的,你也认了,现在反悔了?”
贱狗无所谓地剔着牙:“以前是被你忽悠了,大家全都晕乎乎的,不消遣谁受得了?你这婆娘就趁火打劫。如果不是我提出来,你们肯定直接将我丢在云南,趁我没清醒的时候就跑了,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朱姐毫不示弱:“你该得的一万绝对会给你,割了肾会安排好住宿给你修养,你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