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不是上一届二等奖么。”这里要说明的是,很小的时候妈妈强迫我学了四年小提琴,后来因为实在不感兴趣就放弃了,然后初中毕业后又自己学了吉他,刚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耍耍威风就sb呵呵地参加了那个蛋疼的乐器大赛,由于把自己的兄弟都拉去了,欢呼声比较大,加上也稍微有点实力,居然也得了个蛋疼的二等奖。
这帮人就是蛋疼,找不着专业评委,找我这么个学生充评委。
“就这事?那你打 电话不就行了吗。”我说。
“可是,分手后我把你手机号码删了啊。”她说。
“你又不是没记住。”我说。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
忘你妹啊,你记性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