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菜一经推出变轰动了这个八里村,君不见那些村民扶老携幼的围绕在烧烤摊前,只为一品狗剩烤茄子的滋味。看着他们香喷喷的享受着我的劳动成果,我发自内心地感动!
趁这个间隙,我点燃一根软猴--现在有了一些熟客要应酬,所以烟叶适当的上调了一个档次,一口烟进入胸腔马上像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搬走了一切困顿和迷茫,哥抽的是烟,吐出的是惬意!
狗剩回来了!
那天我收了摊回到驻地一进门开灯,卧槽!差点吓的我裤衩都给掉了!
一个面如地狱使者的家伙直挺挺的躺在我床上。因为外面的光线太暗刚进入灯光下有点儿不适应。仔细一看原来是帅哥狗剩!他很是淡定的打招呼:回来了!
我激动的差点儿上去抱着这厮。
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怎么就那么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