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汪萍萍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不由地心跳加快。
郝猛趁机说:“王安邦跟黄非的过节可不是一点,他以前……”
我赶紧阻止:“停!今天老同学见面,不聊打打杀杀的事!只要王安邦真心跟萍萍同学合作,我们应该鼓励!来,祝你的生意越做越大!”
我端起酒杯,郝猛也连忙端起,汪萍萍推辞不能喝酒,以冰水代替。
她绽开笑颜:“黄非,改天我去你的春针诊所坐坐。”
看来汪萍萍也了解我的情况,我欣然回答:“随时欢迎你来指导工作。”
随后,我不再多问什么,郝猛趁机跟汪萍萍聊天,闲扯了一些高中的事情。不知为何,感觉汪萍萍没有电话里的那份欣喜和激动,倒是郝猛按耐不住兴奋,一直说个不停。
这顿饭便不痛不痒地结束了,送走汪萍萍,我和郝猛漫步街头。
“汪萍萍好像很不欢迎我来吃饭。”郝猛笑着说,有些暧昧。
“谁让你送情书时放虫子,她这一辈子恐怕都有阴影了。”我心知肚明,但不能挑破。
“唉,也好,初恋总是不完美的,难免有遗憾。”郝猛的神情变得黯然。
“得了吧,你纯属单相思!人家跟美国老公都生娃了!”
“我怎么觉得,汪萍萍隐瞒了什么事情。”
“我也这么认为,她跟周二蛋肯定有秘密。”
郝猛忽然停下脚步,悄声说:“高中时……汪萍萍不会被周二蛋得手了吧……”
我也一愣:“你的意思,周二蛋被我烫伤后,他不知悔改,继续对汪萍萍……那个?”
“很有可能,女人嘛,对夺去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是念念不忘滴。”
“你的分析不对,如果周二蛋强取了汪萍萍,她应该更加恨他,而不是让他负责庄园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