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心里有了主意,把夏雨儿叫进办公室,吩咐:“听说你的同学在医院做科研,你把这颗药丸给她,做个详细的化验报告,记住,千万要保密。”
夏雨儿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便把化验结果交给我。
看着单子,与之前的分析完全吻合,我心头一动,计划更加明确了,只需等待合适的机会。
这天晚上,郝猛回到别墅,跟儿子阳阳玩了一会后,向我汇报一件重要的事情。
汪萍萍最近与王安邦的来往极其密切,平均两天见一次面,他们合作投资的葡萄酒生产基地已经开始动工,购买大量设备的资金也已到位。
我皱起眉头:“看来,汪萍萍和王安邦栓到一起了,以后可能对我们不利啊……”
郝猛笑着说:“你多虑了吧,她说只是投资,占有股份,等项目稳定后就不管了。”
“汪萍萍亲口跟你讲的?”
“是啊,她还让我查下周的飞机票呢,估计要回去了。”
我耐心地等到周末晚上,迎接洪光明第二次来金戈俱乐部作客。
他依然戴着银色面具,步伐稳健地走进818房间,自觉地躺在床上,解开皮带露出肚脐。
我也不说客套话,立即捏起较短的一根金针,聚精会神地投入针灸治疗中,然后在针头裹上艾绒,点燃加热。
洪光明体会着热气在腹部游走,惬意地哼了几声,他微闭双眼:“小黄啊,你有什么需求,直接提。”
我从包里取出半颗保健药丸和化验单,语气低缓地说:“金戈俱乐部一向都守法经营,但有人眼红妒忌,也开了家俱乐部,用非法手段进行不正当的竞争,拉走了我们的大量会员。”
“什么非法手段啊?”洪光明不紧不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