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又走了一段时间,我们已经离开县城,在野外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收车票钱,现在车票是多少钱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以前也是中途给钱的,这事儿该他们上心,我只管等着就行。
这时候车又停了下来,外面有一队人上了车。七八个的样子,都是军人。
可我们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军人呢。
我感觉哪里不对,揉揉眼睛定睛去看。我没看错,还都是穿着国民党的那种军服,青天白日的帽徽,我在电影里看过那种装扮。
小伙子们一个个绷着脸,也不说话。司机也不言语,就是打开车门让这队人上来。他们走路腰板挺直的,不过脸色都不好,没睡好的样子,有明显的黑眼圈。
早已经没有座位了,大家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
我是听人说起过,以前国民党在这个地方和小鬼子打过仗,估计是纪念抗战什么的行为艺术,或者来拜祭军魂亡灵的。
这个时候,站在我旁边的犀利哥有些忍不住了,浑身发抖。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哥们儿,你抖个什么劲啊。
没想到这家伙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