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
人呢?
忽然,后脊梁一阵寒意滚滚而过,我忽然想,这老冯不会也不是正常活人吧。反正我已经给接连遇到的情况弄的有些杯弓蛇影了。
不过好在只是我的猜测,老冯还在,这哥们儿蹲在土桥边儿上又发抖呢。就跟在车上抖的一个样。
怎么感觉,他比我还要害怕似的。他不是自称冯大胆的么?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他。
老冯蹲在那里,头发依然犀利哥,弓着背,缩着脖子偷偷的四下看,跟缩在洞里躲避老鹰的老鼠似的,说,我想我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了。
怎么回事,我抓住他肩膀问。
老冯那双眼睛转而直愣愣的的盯着我看,盯得我心里一阵发毛。然后他用诡异的腔调,偷偷摸摸的跟我说,可能是因为,咱们真不在一个服务区。他压抑着声音跟我说话故意渲染恐怖气氛,我心里诅咒,这混蛋就不能正常点吗。
我斥责他,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儿,说,这小村庄也就信号不好,哪能单独一个服务区啊。
老冯咽下一口恐惧的唾沫,直盯着我的眼睛,我说了你别害怕啊,我的意思是,咱俩现在恐怕不在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