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只要一滴,我们也不吝惜。
虽然我也揣测,我们付出的绝对不是一滴精血,而是我们各自一年的寿命,也许这一滴血只是象征的什么意义。
但毕竟我们之前决定和答应了的,就要为此而负责。
所以我和老冯都没有再说二话。
只是在我们滴血进去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婆那种浑浊的眼睛里冒出那种骇人精光来,她还不断的舔抵嘴唇,似乎是很馋什么似的。
穿着寿衣,身体暖和多了,又有了点儿精神头,我们就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隐约就看到对面过来两个人影,不是另一对儿我们还会是谁。那两个家伙冻得浑身哆嗦,一副颓败前进的样子,和街头那些流浪汉差不多。
老冯立刻让我提高警惕,可他自己的身体却忽然晃了晃,像是有点站不稳的样子。
我知道我们体力都用的差不多了,不过老冯脚下这么浮还真不可想象,他看着比我壮多了。
老冯摸了一把后脑勺说,之前和那个自己干架的时候,不小心被他拍中了后脑勺,流了很多血,我一直没跟你说。
我凑近了一看,可不是么,天太黑了,我也没有注意。
不过血已经凝结了,但湿乎乎黏糊糊的,料想之前伤的实在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