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和想象力才能不断的发现和创造,如果一个人没有想象力的时候,那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在是奇妙的了,下面来欣赏一下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平京岁妖吧!.
孟浮生觉得像平京这样的幻城,不应该这般落魄。
若换作是现实里的京城,这个时候定是一个张灯结彩人群热闹的夜市。孟浮生抬手取下身旁客栈点着的纸灯笼,顺着这条街一直向前,才发现这里除了方才的几家客栈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有点心慌了。
一
出了这座城,便是郊外。孟浮生已经游荡了三天,三天里他几乎没有合过眼。
平京是一座幻城,传说可以实现人的任何欲望。他的妻子在现世里染了病,为了救她,孟浮生花重金请术士将自己送到了平京,循着术士的指示来这儿找寻回生的药方。
烈日当空,平京倒是和现世一样长满了绿树,叶子在炫目的阳光下被晒得闪闪发亮。孟浮生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想着还是先找处地方歇歇脚。三天以来的游荡,让他的身体早已疲惫至极,他便找了一棵繁茂的榕树,倚着树干半躺了下来。
兴许是过于疲倦,他梦见了临走之前和妻子告别的场景。
妻子叫黄莺,自小与他相识。按理说他应该想起很多和妻子有关的记忆才对,但记忆的源头似乎只到一年前新婚那晚,妻子口中的青梅竹马,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来。后来妻子不幸染了病,孟浮生请遍了城中的大夫,可大夫们均束手无策,表示叶公子还是另请高明。
过了几天,京城当真来了一位高人。这高人不是大夫,是一位术士。当城中的百姓知晓叶公子居然将他请进了府里,纷纷笑掉了牙,说:“这叶公子啊,想治病想疯了呢。”
黄莺半躺在红木雕花的床榻上,窗户半开,外面开满了紫薇花,他的妻子出神地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浮生推门走了进来,望着半开的窗户皱了皱眉,便走过去关上了:“你身体不好,当心着凉。”
妻子温婉地应了一声,房中逐渐浓情蜜意起来,这个时候他惊醒了。他睁开眼,见树枝上坐着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姑娘。她脸上挂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目光里掺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孟浮生。
孟浮生从来不知道平京除了自己还会有其他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直愣愣地盯着她。很快,明黄的衣角一晃,坐在树枝上的这位姑娘跳了下来。孟浮生正欲开口,不料她只是冷冷地扫自己一眼,转身就走了。
孟浮生急忙追上去:“姑娘……”
走在前面的婴舒没有搭理他。
二
婴舒瞄了眼自己的身后,羊肠小道般的山路上空荡荡的,积满了落叶,一个人影都没有。
孟浮生没有追上来。看着空荡荡的身后,婴舒没有想象中的喜悦。眉头皱了片刻,她开始往回走。不一会儿,路边的林子里就传出了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救命,救命啊——”婴舒心底一沉,连忙往传来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
树木参天,隐天蔽日,只见一只牛面蛇身的精怪紧紧地缠住孟浮生。重重束缚之下的孟浮生满脸通红,他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风里似乎瞥见了不远处的婴舒,硬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姑娘……救我。”
婴舒越过去,一掌将这只精怪劈成了两半。孟浮生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只听见发出重重的声响,地面尘土飞扬。孟浮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然后,他一只手揉着肩膀,另一只手在地上强撑着坐起来。而对于这一切,婴舒倒是冷眼旁观。
然后,她讥讽地一笑:“还站得起来吗?”
兴许是察觉到了婴舒的不屑,孟浮生没吭声,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方才,多谢姑娘救命。”
婴舒没答话,看了他许久,眼神里带着少许复杂的神色。
孟浮生低头轻轻说:“在下早就听闻平京时常有妖魔鬼怪出没,姑娘……你是谁?”
婴舒偏过头望向孟浮生,轻轻地笑了笑,答得很干脆:“我是一只岁妖。”
岁妖,顾名思义,拥有改变寿命与年岁的能力。说得再直白一点,岁妖可以赋予人梦寐以求的回生。这一点,孟浮生并不知道。
他对平京一点都不熟,哪怕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看不出丝毫的玄机。此刻他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面前的这个岁妖对自己并无恶意。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孟浮生开始松了一口气。
婴舒回身往山路那边走,淡淡地道:“天要黑了,我们走吧。”
孟浮生很识趣地跟了上去。
不多时,孟浮生又来到了那条他一开始就在的街道上。还是傍晚时分,面前的这条街却显得十分落败,没有人来人往的场面,也没有路边小贩的吆喝声,更没有路旁连绵不断的长灯,仅有的那几家客栈在门前挂了一两盏纸灯笼。孟浮生心想,这里哪有什么人,开了客栈又有什么用呢。
昏暗的灯光下,婴舒转进了一条巷子。她推开其中一个院落的门,偏头朝站在一旁的孟浮生望过去,只见刚升起的月亮将他的影子拉得斜长,他的脸也浸染在月色当中。推门的动作慢了片刻,婴舒恍惚中想起,记忆中似乎也有个白皙清瘦的少年站在和今夜相似的月色里,他怀里揣着一兜黄花槐。
孟浮生见婴舒呆愣在原地,不免疑惑,却又不敢惊动她,直到婴舒回过神,示意自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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