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此刻反抗帝国主义热情高涨,但身体还是保持着跪舔的姿势,我一把抱住岳父的咸菜味臭脚,向组织表决心,向领导靠拢。“爹,找不到佳佳,不要说小拇指,我JB都不要了。。。”这也是我自己最看不起自己的地方,我是狗,而且还是只窝囊的狗,俗称窝狗。几天过去了,我带领着这帮乌合之众,毫无进展,这帮人打人还行,找人一窍不通。他们随便抓到一个路人,就问人家黑木耳的下落,问不出来就把人家一顿暴打。我一再教育他们,“我们不是城管,我们是黑社会,OK?”
我带着这帮乌合之众,蹲守在各个交通要塞,火车站,飞机场,长途巴士站。。。我们还弄来了锁定手机位置的装备,但黑木耳的手机早已停机。。。我们甚至还来到江边,询问最近有没有女浮尸。。。但都无功而返,毫无音讯。。。我翻着《FBI心理学》、《福尔摩斯》、《任长霞》。。。慢着。。。我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