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芳菲的再次相遇,我已经被伤透,我并不没有爱过陈,我为她而伤心,但是为自己高兴,也为张而难过,因为那时候,他是我的兄弟,有句话是旁观者清,我看的很清楚,每个人在这场游戏里的真正目的,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陈则是完全为了钱,我?我呢?我为了什么?我好像自始至终都是第三者一样的卡在张和别人中间。
我不想和陈说话,因为和她说话,阵阵恶心会翻涌在我的心里,我自始至终认为,人,可以很俗,像张那样,他可以吹牛,可以演戏,但是从来我就没有觉得过他会为了钱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灵魂,但是陈芳菲,那个初中的时候,戴着厚厚眼镜和留着憨憨的娃娃头的人,短短几年,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极有城府的女人。
最毒妇人心,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