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累,你整个人头朝下倒吊着,我会舒服很多。”那张嘴用强制商量的口气发着感慨,更像是命令。随后他站到旁边,我尝试着翘起脚,把绳子分别 绕在大腿根部,连接中间的绳子,勒在我腰间。慢慢的,往后仰着头,让上半身开始下沉,血开始往头上涌,感觉有点晕,眼睛能渐渐看到远处的地板,双手 抓得腰旁的绳子更紧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还有因为晃动而下垂的若隐若现那长长发梢。晕糊中,那双手握住了我的腰,私处用力的刺了进 来,我能感觉到的,是两腿隐隐麻木,还有倒流的血液,被冲得荤涨的头。不记得顶上的铃铛响了多久,只知道用力抓住绳子,仿佛悬崖边揪住的一根稻草。 终于,他释放出来,汗湿的手离开了我的腰,去打理他那萎缩的私处
用劲最后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拉起了自己,当松开绕在大腿上的绳时,才感觉到老八说的“勒得有点麻”。穿好衣服,借口丢垃圾,想快点离开,他懒懒 的瘫睡在床上,继续关注着我的举动。
“美女,你多少号?”他得意的询问着。
“五十八,叫晶晶。”已免他再问,我微笑着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