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没可能被认同。她们,从没有存在过这个世界上。一个小姐的故事,静静读完便是。文/苏婧
一
fly me to the moonn——之后我再也没听过这首歌,也再也没敢听过这首歌。
那天他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排,我说,“你给我放这张碟吧。我买到之后还没听过,我只听过这个版本的。”一路上他一句话没说,那是三个小时的车程,从广州白云区的泰和穿越猎德大桥到我的寓所,然后又过去广州南站抵达佛山容桂。他的司机仅仅在紧急的关口提醒一下他。他斜靠着窗户,在车上半醒半睡。隔阵子醒来,又点一根烟。几支黄鹤楼,烟灰隔着窗子飘在我的面前。那是广州特有的,香槟色的午后的阳光。四季骄绿的榕树把影子投在玻璃窗上。有点像午夜浴室重叠的灯影。
昨天晚上我们只做了一次,他说他很累,我伏在他的身体上。他说:“前后扭动。”他半闭着眼,眼睛好像看着我,可是又好像有些抵触。“更深一点。”他没有偏转过头,只是调了视线。我心里低沉着,凑近一点,想吻他。他盯着我的眼睛,和我长久的凝视,“记住,不要吻任何人。做这行不要和任何男人接吻。”我说:“因为会有爱么。”他没有反驳,他沉默。“但是我想吻你。”我在那一刹那幼稚的像个孩子。偏执着,只为挑战一个人的极限。如果不是想要极限,又怎么会遇到他呢。既然遇到他,为什么不能更多的尝试下别人的极限。我看他不应,心里有些不甘,可总归是苍凉的满足着。转瞬即逝的爱的感觉属于身体的某个部位。我紧紧盯着他。他说:“不要。”眼神锐利而又光彩。三十多岁成年男人特有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