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irl,(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
I asked my mother:(我问我的妈妈:)
‘What will I be?’(我将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Will I be pretty? Will I be rich?’(我会漂亮吗?我会富有吗?)
Here"s what she said to me:(她是这样告诉我的:)
‘Que sera, sera,’(世事不可料,)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顺其自然吧。)”
“中二”的时候疯狂地喜欢韩寒,就像小学毕业的那个夏天沉浸在郭敬明的书里一样。那时还没有“脑残粉”,没有“上海绝恋”,而我认真地看过他们写的每一个字。成长也许是一场自以为提高了“逼格”的自欺。《小时代3》首映那天被初中时的闺密拉去看,倒不是真想去和长龙排到厕所的小学生抢票,只是除此之外难有再见面的借口。从前不在QQ上聊天是因为当面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两家顺路,那条街是东西向,落霞给笑脸打上金粉,我们跟非主流小情侣似的勾着小指,“吐槽”老师或看不顺眼的同学,讲烦心的琐事,说段子,在路边狂笑。她是个有趣的人,亦对文字有敏感的天赋,拉着我边跑边讲她构想的小说;有时两人会有不尴尬的沉默,我静听她唱粤语歌,常是《再见二丁目》《漩涡》之类——她最爱唱杨千嬅的一首歌,第一句大概是“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但令我看破爱这个字”。